不算难。不过他数学并不好，看着这题思考了很久，都找出了对应的知识点，却也没想到这题要怎么解。
最后也不知是怎么做的，写了一连串的证明，把本子递了回去。
沈妄看了一眼，在上面加了一条辅助线，又把本子递了过去：“再解。”
路听白又折腾了一会，还是没解出来。
沈妄把路听白的习题集还了回去：“这道题刚刚讲过，你还把解题过程抄了。”
路听白看了眼习题集，发现还真是，难怪他怎么觉得这几何这么眼熟，原本还以为只是所有几何题都长得差不多，没想到是原题。
路听白挠了挠头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对照着答案，你能看懂解题思路吗？”
路听白看了一眼，摇了摇头。
沈妄叹了口气，把椅子搬近了坐一点，拿起桌上的笔，开始给他讲解解题过程。
路听白听着，视线忽然挪到了沈妄的脸上，他讲题的时候很认真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书卷气，和平时的感觉不太一样，具体是哪里不一样，又说不上来。
他这一看，一时间愣了神，沈妄忽然停下了笔，敲了敲桌子道：“看题。”
路听白回神，把目光聚集在了题上面。
沈妄很快就讲完了这题，抬眸看向对方：“懂了吗？”
路听白好像懂了，于是点了点头。
“那你再做一遍。”
路听白原模原样的做了出来，连一个字母都没有变。
虽然还是没太明白这道辅助线为什么要加在这里，但他记忆里很好，复述出来完全没有问题。
沈妄接过题看了眼，又出了一道题，但这题不太一样，路听白又被难倒了。
这两道题型看着差不多，但又有细微的差别，路听白能够感受到用刚刚的方法能够解出来，但是他并不理解，辅助线也不能加在同样的地方。
沈妄刚刚才和他讲过一遍，要是立刻就不会做，会显得他有些不太聪明。
路听白在草稿本上划了划，最后才发现，他确实好像不太聪明。
他看向沈妄，轻轻眨了眨眼睛，片刻后才把错误的解题答案递过去，递过去的时候又像是很纠结，整个人看着都有些无辜。
沈妄随意的看了眼答案，就把本子合上了。
他坐回原来的位置，食指在桌上点了点，低声问：“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？”
路听白一下给问懵了。
想了想才答：“数学太难了，你看我也没有不认真，可是就是学不好。”
“你没有不认真？”
路听白迟疑了一下，不太确定的点了点头。
“第一次月考后，你被人污蔑中考作弊，这件事虽然很好的解决了，但并不算完美的翻身仗。”沈妄说，“实力才是最好的理由，你觉得呢？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既然能考上一中，那你肯定不算笨，但你上课从来就没有把知识学到脑子里，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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